在床上,伸手抱住被子,后背跟室内的冷气接触着,借此保持些许的清醒。
以往的易感期,窦长宵都会强迫自己入睡。这个过程很难,他也几乎没有成功过,但是闭上眼之后,什么都不去想,时间似乎真的会流逝得更快一些。
可这回却反了过来。他闻见被子上洗涤剂的香味,许多种复杂清雅的花香调配在一起,脑海中却闪过另一个人裸露着的颈项。
以前从未有过的某种焦渴,在此刻被放大数倍,欲望变成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疯狂地折磨着他的神经。
那个人的信息素会是什么味道的?花香还是果香?会是甜的吗?苦的也很好。
在腺体科时看到的那张影像,他后颈的腺体好小……标记起来会不会很困难?
闭上眼之后,本该空白的思绪中被恶劣的意淫彻底霸占。在这种难以触及到的幻想中,易感期变得比往常煎熬百倍。
窦长宵深深地嗅闻被子上的气味,记忆中的许多声音在这时候火上浇油地浮现出来。
‘标记我一次,要多少钱。’
标记。
‘我非常尊重你的意愿,不必做得那么深入。’
深入……
‘要不要……我也让你试试我的信息素?’
他答应过要给我的。
为什么没有!?
门忽然被人敲响。窦长宵睁开眼睛。
那个记忆里的声音跟现实重叠:“长宵?”
窦长宵混乱的思绪被这一声唤得清醒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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