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赌嘛。”
窦长宵冷哼了一声。
宁烛:“。”
挺难得的,因为通常这小子藐视他的时候,都是抛给他一个自己领会的眼神。
他奇道:“你哼什么呢。”
窦长宵这回倒是给了他一个自己领会的藐视眼神。
宁烛憋不住笑了,“那到底行还是不行啊。”
窦长宵没说话。
他笃信自己不会在易感期失去自控力,对姓宁的做出格的事情。然而他仍然不打算冒这个险。
与姓宁的所做的这笔交易里,最重要的就是时刻谨记第二点:对姓宁的保持警惕,不能饮鸩止渴。
而alpha在易感期间,意识软弱,精神也变得不堪一击,那些脆弱的情感很容易趁虚而入,压过理智占据上风。即便原本对姓宁的只有两三分好感,在易感期内也会被放大数倍。
窦长宵想,自己目前中毒已经有些深了,正在想办法积极地进行自救,不能在这个时候对姓宁的产生更深的情感连接,免得功亏一篑。
但是。
窦长宵扫过宁烛的笑脸,见其一脸肆无忌惮无所畏惧的样子,又实在有些不爽。
这人身边围着那么多alpha,他对别人也都这么没有戒备心吗?
易感期他肯定还是要去隔离点,对自己,对姓宁的,都安全。
不过在那之前……
宁烛等了半天,没等来对方开口,却看见窦长宵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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