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一被麻痹关闭。想到带给自己这种体会的人是窦长宵,他没有再逼迫自己从那个舒服的地带里艰难走出,任由意识怠惰地陷了进去。
他想,怪不得上回自己会在窦长宵的车里面睡着。
空间里的信息素足够浓郁了,可宁烛泡在里面,仍觉得不满足,上瘾似的想要更多。他尝试提要求:“能再开大点吗?”
窦长宵:“……你当我是什么,花洒吗。”
宁烛脑补了一下窦长宵颈侧的腺体花洒似的喷洒信息素的场面,脑袋歪倒在墙壁上笑出了声。
“……”窦长宵快把他的德行摸得差不离,看宁烛闷头乐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轻咬了咬后牙关。
其实想得到更浓烈的信息素,不一定非要空间够狭小。越是靠近alpha释放信息素的腺体位置,信息素也就越浓郁。宁烛向窦长宵身上凑过去些,果然感觉对方身上的椰子味更香了。
他想靠得更近,犹豫时想到窦长宵的身价……宁烛心想:别说挨得近了,就是我亲他一口做点别的什么,这小子也得受着。
他丢掉瞻前顾后的顾忌,一只手撑住洗手台,毫无心理负担地倾身过去,用鼻尖在窦长宵衣领上小狗似的蹭了两下。
他明显地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僵住了。
“这种程度没问题吧。”宁烛先斩后奏。
半晌。
“……嗯。”
宁烛顺杆爬地略微抬头,用鼻子去够窦长宵的腺体。
鼻端在差一点挨上对方颈侧皮肤的前一刻停了下来,将至未至。有分寸,但不太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靠近腺体的缘故,宁烛突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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