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长宵的脖颈就被叶面轻柔地扫了个尾巴。
那点细微的痒好像透过皮肤一路蔓延进了更深的地方,叫他后背的脊梁骨都跟着麻了下,而这种痒到骨头里的感觉居然持续了不短的一段时间。
窦长宵懵然地怔了下。
宁烛端详了会手里的树叶,抬起头,发现窦长宵在看着地面走神。
过了少时,对方眸光抬起,盯着他看了会,那种若有所思的表情突然间仿佛被雷劈了似的,凝固住了。
宁烛:“……”
怎么了,这又。
窦长宵打发他:“谢谢。你走吧。”
宁烛应了声,心情微妙地转身走向不远处的轿车,开门时,他回头往校门那里看了一眼。
窦长宵还八风不动地站在那里。但那层冷静的外壳下似乎有什么在悄无声息地涌动着,不肯叫人觑见。
宁烛不好意思继续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再晃,发动车子走了。
汽车引擎的低沉嗡鸣很快消失在耳畔。
“……”直到看不见人,窦长宵才缓缓抬手抚了下右边颈侧,方才的触感居然还留有余韵。
他睫毛轻微地颤了下,想起白天时跟窦临渊的对话。
——对方威胁你不成?
——不算。
——莫非有什么非做不可的理由?
——没有。
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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