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
傻子都不可能把这两组词联系在一块儿——成黎的弟弟怎么可能缺钱到去做陪酒?
成烊轻快地说:“上回淮心出事,我光顾着看他了,一直都没跟您道谢呢。”
方淮心,成烊。
那晚两人坐在车后排,气氛微妙……同为s大的学生,不存在同事关系。
宁烛:“………………”
不是同事,是同学。
同学。
那。
当时跟成烊走在一起的长宵。
这一刻宁烛很希望自己的脑子能转得慢一些,不要太快理清前因后果和人物关系。然而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宁烛声音磕绊地说:“所以长宵他,也是,s大的?”
“是啊,我俩同级的。”
“……他是学生。”
“对,他学临床的。”
“学临床的……”
“他今早回家去看外公了,不然我还想拉他一块儿过来玩呢。”成烊看宁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关心道:“宁哥,你不舒服么?”
宁烛就地找了个东西把住,垂头沉默了半晌,轻声说:“……我挺好的。”
只是有点想死。
成烊:“哦哦。”
他还想跟宁烛唠几句什么,然而后者此刻根本无力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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