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a的信息素都不敏感,只能嗅见空气中的酒味,还有一些beta经过时留下的香水气味。
宁烛颇觉新鲜地将周围打量了一遍,招手叫服务生给自己要了瓶酒。
舞池音乐响彻整个场地,身体一经酒精催发,在这种环境之下不由自主就变得亢奋起来。
宁烛靠在卡座的小沙发上,胀痛的腺体神经跳动着,在某一瞬间跟强节奏感的鼓点声重叠。
忽地,鼓点声中掺进几道语气不善的人声,在一众寻欢作乐的声音里,显得十分突兀。
宁烛爱看热闹,搁下酒杯辨认了一下方向,果然在身后与他挨着的大卡座里,看见了七、八个行为不怎么雅观的男女。
看着装都是来消费的客人,其中有几个明显是带来的伴儿,菟丝花似的腻在人怀里。
几人以最中间一个横眉竖目的男人为首,对方没戴手环,不过看块头大概是个alpha。方才宁烛听到的声音大部分也来自于此人。
“说‘对不起’有个屁用!你的道歉值几个钱?有本事你把酒钱退回来。”
alpha用拿棒球棍的手法攥着一个空酒瓶,瓶身在手心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拍。他手臂上肌肉虬结,好像下一刻那个空酒瓶就会砸在某个人的头上,“妈的,老子花几万块买酒喝,你他妈连屁股都不给摸,把老子当冤大头?”
他的发作对象是一个站在他面前的ea男生,看起来最多二十岁年纪,脸很嫩,身上有种干净的学生气,在这种群魔乱舞的地方并不常见。
但宁烛看了看男生的衣服,制服款式,看样子是这里的特殊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