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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看雪的话,等到假期我带去你度假。芬兰好不好?我保证芬兰的雪比北城的还要漂亮。”
“什么下雪不下雪的!”梁眷急切起来,不安分地在陆鹤南怀里蹭了两下,“这些根本就不是重点——”
羞涩来得突然又不讲道理,她拉长语调,不好意思说下去。
这就是男人吗?又笨又自以为是,永远也听不懂女人的潜台词。
她在意的哪里是雪,哪里是季节?
“那重点是什么?”陆鹤南蹙起眉,不明所以。
梁眷脸颊绯红,将头埋在陆鹤南怀中更深处,声音闷闷的,像小动物的呜咽。
“重点是你不在港洲。”
因为你不在港洲,所以我想留在京州念书,这样你下班之后,推开家门,仍旧可以在第一时间看到我的身影。
我们就这样一天又一天地过下去,直到走到岁月的重点,生命的尽头。
她太贪心了,学业和爱情都想牢牢握在手里。
陆鹤南千疮百孔的一颗心,被梁眷这句情到浓时的自然流露给弄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