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的二十八岁,所以我听凭心的指引,如此落笔。
尽管,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二十八岁时的样子。
但那又怎样呢?就装作时间可以倒流,就装作岁月可以回首,就装作二十八岁的你,可以读到这封迟到许多年的回信。
请原谅我的天真,也请原谅我不自量力做起白日梦的这短短一瞬。
此时此刻,正在给你写信的我,只差几个月就要三十四岁。站在飞逝的时间洪流里,距离二十岁初次见你,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四年。
人的一生有多少个十四年?
我不再年轻了,在黑发中发现几根碍眼的白发已经变成常事,眼角也多了几处不甚明显的细纹,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更是已经带了将近六年。这六年里我从未摘下过,从未让它离开过我,哪怕一秒。也许是时间太久,手指根处甚至还留下了淡淡的戒痕。
请你不要担心,这不是沉重的枷锁,而是顺遂婚姻留给我的镌刻之一。他日复一日地爱我,所以我甘之如饴。
看到这里,一无所知的你是否正要扯起僵硬的唇角,强忍着心里汹涌的酸涩,再违心地祝我结婚快乐?
如若这样,如若你有过我所经历的万分之一心痛,那我们便算是扯平了,我可以大人有大量地原谅你。
毕竟在九年前,当我远赴港洲,名为求学,实为疗伤,却仍旧避不开你的消息,在铺天盖地的报纸上、在千千万万的无聊路人口中,听到你要风光迎娶乔家小姐的那一天,我也是同样的心情。
我没有嫁给别人,也没有对别人动过心,你却是真真切切地娶过别人。
你终究还是娶过别的女人为妻。
我没有那么大度,即使面上从来不显,口中从来不提,但时至今日,我仍是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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