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娟和任时宁那里,而今年刚好轮到陆雁南与周岸坐庄。
房门合上,隔绝一切嘈杂的声响,窗外日头正盛的阳光也被严严实实地遮挡在窗帘后面,梁眷窝在薄被里,安心地闭上眼。
或许是孕妇天生多思忧虑,她其实睡得并不踏实。
在即将心悸窒息之前,出于求生本能,梁眷猛然睁开眼睛,茫然空洞的黑眼珠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一眨不眨,胸腔剧烈起伏,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到汗涔涔的一双手牢牢攥着被角不肯松。
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溜进屋内的周羡棠和周羡之坐在床沿下,借着窗帘缝隙间的微弱光线,安静地玩着手里的积木。
听到床上窸窸窣窣的声响,两个小人儿齐齐扬起脑袋,转头望向脸色苍白的梁眷。
周羡之第一个反应过来,‘蹬蹬’跑出去,扯着嗓子找陆雁南:“妈妈,舅妈醒了。”
陆雁南闻声推门,身后跟着甩不掉的周羡之,头顶白炽光线亮起的瞬间,梁眷条件反射地眯起了眼睛。
“这是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汗?”陆雁南坐上床沿,握了握梁眷冰凉的手,“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梁眷讷讷摇摇头,呆坐在床上,像是毫无生气的木偶,任由陆雁南给她披衣服。
“做噩梦了?”陆雁南拿着手帕,细细擦着梁眷头上的薄汗,随口问。
梁眷身形一僵,她这次没摇头。
对,她做梦了。
她梦到了陆鹤南割腕的那一天。
“姐。”梁眷轻轻唤了一声,声音喑哑干涩,显然是还没有从那种后怕的情绪中抽离。
陆雁南没说话,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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