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有几分寂灭。
梁眷怔怔的,几乎因陆鹤南的这番话而受惊。她吞咽了几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失去了言语能力。
“除非什么?”梁父替她问出口。
“除非她不爱我了,那我就放她自由。”陆鹤南抬起头,惨淡的目光停留在梁眷的脸上,像是一只摇尾求爱的丧家之犬。
梁父抱着胳膊,端坐在沙发上,不留情面地问:“我若是执意不同意呢?”
“那我便一直等。”
“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她的目光落到别的男人身上,亦或是我闭眼的那一天。”
话音落下,陆鹤南心里静上几秒,直至这时他才堪堪明白,什么是周岸口中的那句——至死方休的决心。
“人生苦短啊。”梁父站起身,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