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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刚刚说得那些话,能不能再跟我说一遍。”喉结滚动,陆鹤南的声音莫名哑得厉害。
梁眷心虚起来,抿着唇,明知故问:“什……什么话?”
陆鹤南挑了挑眉,好似非礼勿视般,只玩味地瞥了一眼梁眷扔在地上的浴袍,似是在无意提醒、无声复述她方才仿若飞蛾扑火的献祭。
梁眷垂着眼,默不作声地听着,倚在洗手台边,指尖扣住边缘,掌心立时潮了。
“你教我,该怎么在这里——”陆鹤南故意顿了顿,环视了一圈,确认了几个可以勉强一试的位置,蓦然低声笑起来。
他无师自通,所以换了措辞。
“乖,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在这里占有你?”
第一次深夜加班,第一次隔着电话免费听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非礼勿视,第一次被用心对待的患者不礼貌地挂断电话……在新年夜里被迫经历了无数个难以回首的第一次,独身一人的钟霁忍不住在车水马龙之中暗自神伤起来。
今年的年终奖,他一定要狠狠敲诈陆鹤南一笔!不然不足以平民愤!
开车回去的路上,钟霁仍在思考如何从陆鹤南身上讨回巨额精神随时费。
可他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壹号公馆的主卫内,影子交叠,热气缠绕,潮湿的瓷砖墙壁上,激起一层又一层剧烈的水花。
京州的雪势看上去来势汹汹,却并不像北城那样,会洋洋洒洒地从天黑下到天明。
生物钟催人从绮梦中醒来,陆鹤南睁眼的时候京州刚刚迎来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积雪消融,纱帘垂落,还算和煦的日光随着时间推移,一点点从窗边蔓延到床上。
梁眷累了整夜,现下仍靠在陆鹤南怀里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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