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进去好不好?”梁眷长提一口气,说话时不自觉地软下声音。
陆鹤南缓慢地眨了眨眼,眸光一点一点寂灭下去。他的声音很冷,让梁眷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为什么?”
“雁南姐说,她当时就是在这里找到了倒在血泊里的你。”梁眷弯了弯眉眼,提及往事时一派云淡风轻的语气,她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流泪的想法。
因为今天,撬开这扇紧闭了四年的门,她一个人抱膝蹲坐在这里,已经哭了太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