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句解释实在太苍白,佟昕然甩来一句眼刀,明显是不相信的架势。
梁眷默默叹了口气,她该怎么向佟昕然证明,昨夜她和陆鹤南真的一点荒唐事都没做。
求婚之后,叠满一身风霜的他们跪坐在雪地里,像初涉情场的少男少女般,又哭又笑拥抱了好久。而后迎着漫天风雪,一路牵手并肩,从江边一步一步走回到观江府。
到了家已是后半夜,梁眷想给,陆鹤南却没要。
他落拓地倚在卧室门边,上一秒才夹过香烟的手,下一秒便轻轻抚摸着梁眷的耳垂。直至掌下的人因情动而战栗,他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来,眯着眼睛望向指针已经指向两点的钟表,无奈的语气好似扼腕惋惜。
“眷眷,时间好像不太够了。”
“怎么会?”梁眷靠在陆鹤南身上,眼神迷蒙着,湿发半干悬着水珠,打湿锁骨,身上还带着刚出浴时的热气。
这画面实在勾人,陆鹤南屈指挑起梁眷的下巴,俯身轻轻吻了上去。听着梁眷的呼吸一点一点变得局促,他得逞似的扬了扬眉,夹杂着欲望的深色眼眸静静看她数秒。
修长的手指缠绕着梁眷的浴袍腰带,薄唇仍与她贴着,唇角扬起,声音喑哑,好以整暇地与她有商有量:“明天可以向剧组请假吗?”
梁眷一瞬间清醒过来,一手推开陆鹤南,一手笼住自己松散的浴袍,而后红着脸转身,头也不回地回到卧室,全身僵硬地背对着陆鹤南躺下。
陆鹤南勾了勾唇,忍住笑,胸腔抑制不住的震颤,而后倚在门框上放肆地笑出声。
“你笑什么?”梁眷顿时恼了,气急败坏地质问一句,随手丢了个枕头过去,又飞速躺下,不敢和陆鹤南对视一秒。
再多一秒,她就要露怯,就要妥协,她会忍不住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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