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宗泽的话说得含糊不清, 有歧义,进可攻退可守。只隐晦地问候陆鹤南的病是否痊愈,却不明明白白指明是什么病症, 又病到何种程度上。
梁眷怔愣了一瞬,随即得体地笑开,她来不及多做他想,只下意识地认为骆宗泽问的是陆鹤南的先天性心脏病。
“他的心脏病是先天性家族遗传, 目前的医疗水平还无法治愈,平时生活中只能多观察、多介入。”
骆宗泽眼明心静, 在顷刻间便明白——梁眷对陆鹤南的抑郁症一无所知。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脸上不见一丝多余的表情,也没有说话,沉静的双眼以一种审视的姿态望向梁眷。
他实在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这个单纯的女人。
说她幸福吗?她确实幸福,被一个绝对优秀、几乎毫无弱点的男人如此全心全意地爱着;说她不幸福吗?她确实不够圆满,因为她的爱人竟不舍得让她与自己风雨同舟。
骆宗泽不常来内地,今日肯赏脸出席这样一个小分量的晚宴,也不过是纡尊降贵, 摆出谦卑的姿态广交业内朋友。
梁眷看得通透, 所以并没有借着陆鹤南的由头, 故意拉进自己与骆宗泽的关系, 简单寒暄不过几句, 就微微颔首, 随便找了个托辞借故离开, 骆宗泽也能就此顺理成章地回到名利场里,继续与其他带着假面的人攀谈交际。
“怪不得你之前能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二十八岁之后要换赛道, 敢情你和骆宗泽还有这么亲厚的关系呢?”
ahel见梁眷与骆宗泽告辞,忙小跑着追上她的脚步, 亲昵地揽住她的肩膀,状似闲聊,其实话语间全是对梁眷隐瞒的抱怨与试探。
梁眷勾唇笑了笑,脚步不停,也懒得辩解,随便ahel‘以小见大’地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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