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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眷盯着两人紧紧十指相牵的手,静默地看了几秒,缓了一会,她抬起眼眸对陆鹤南笑了笑。不过那笑容不够发自真心,太过苦涩,是酒意放大了那份苦涩。
她扬着唇角,故作释然地说:“可惜不会有那一天了。”
“什么?”陆鹤南顿住脚步,他是真的没听清,只莫名觉得梁眷的情绪低落了下去。
梁眷抿着唇,用力吸了吸鼻子,很努力地忍住哭腔,含着水雾的眼睛在月光下越发亮晶晶的,她却不敢眨,唯恐有泪落下。
“可惜我们不会再有孩子了。”
不会再有。这个字眼太严重了。
陆鹤南呼吸莫名一滞,被刻意遗忘的记忆也如洪水般倾泻而来。
他突然想到谢斯珏的妈妈陆长音女士,在阴差阳错间曾将一份医学调查报告送到他的面前。里面不过寥寥数语,就否定、剥夺了他的爱人此生做母亲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