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梁眷的手指搭在上面,遮盖住了一部分字迹,以至于霍与征极力去辨认,也只依稀看出“早春时节”几个字的痕迹。
“你们看着办吧,后面的事我就不管了。”梁眷无谓地耸耸肩,连眼风都吝啬分给霍与征半分。
她从包里取出一早备好的一个白色信封,又将信封展开,将那两张电影票妥帖地放在里面,才将封口封好。
“这么大的事,你这个导演难道一点都不操心?”霍与征垂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梁眷做完这一切。
梁眷笑得淡然:“我说了,除了上映日期之外,其余一切你们都可以越过我,随便定夺。”
话题又重新引回到这个话题上面,霍与征将胳膊抱在胸前,好以整暇地望着梁眷。
察觉到灼热目光的梁眷后知后觉地抬眼,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霍总不常翻看日历。”
“什么?”霍与征讶然。
梁眷勾了勾唇,语气里是一股子轻描淡写的正经:“明年的二月三号,恰好是立春。”
说完,她微微欠身,礼貌告辞后径直转身离开,独留霍与征和秘书站在原地一连茫然。
梁眷刚才说了什么?她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立春怎么了?她那部电影不是叫《在初雪来临之前》吗?
初雪和春天有什么关系?
——
阮镜齐想,观江府今夜看起来格外冷清,顶层的那扇木质房门微微敞开,她试探地拉开门走起去,客厅里没有开灯,空空荡荡,一片昏暗。
只有右侧书房里溢出点点微弱的灯光,陆鹤南俯首坐在书案后,面前堆砌着的是永远处理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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