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梁眷用力吸了吸鼻子,逼回眼底的湿润,这种时候落泪无异于认输。
“眷眷,我送出去的表是有很多。”
陆鹤南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手臂的位置与力道,让梁眷可以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
他叹了口气,目光深深沉沉,深藏在眼底的情绪除了无可奈何之外,还是无可奈何。
“但对表只送出去过一个。”
梁眷心尖一颤,整个人被陆鹤南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她却也没有挣扎,只咬着唇,赌气不肯看他,然后任由他半拖半抱地将她带进卧室。
卧室内的整体布局一如从前,落地窗帘仍是她当年亲手挑的香槟色。散发着昏黄光芒的台灯静置在梳妆台一角,与过往别无二致。
唯一的变化,便是摆放在书案上的那顶玻璃罩,精致透明,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端倪。
然而下方却落着锁,仿佛里面藏着的稀世珍宝,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玻璃罩内的丝绒盒子里,只安安静静地、孤零零地摆放着一只腕表。表盘中央那朵镂空的雪花,时隔八年,仍旧星光熠熠闪烁着温柔、细碎的光辉。
哪有什么很多,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表如此,人亦然。
呼吸蓦然顿住,凝成微弱的一线。梁眷隔着玻璃罩,诚惶诚恐的轻轻触摸,眼泪一颗接着一颗砸在地毯上,湮没过后静谧无声。
“你……你还留着。”梁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陈述事实。
“是,我还留着,这么多年,我一直把它放在这里。”陆鹤南沉着呼吸,回以她平静,唯有喉结滚动,暴露出几分不确定的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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