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也是暴殄天物!”
腕表的话题告一段落,车内又恢复了片刻的寂静。陆雁南又来了劲头,忍不住继续打听那姑娘的蛛丝马迹。
“真不打算说说那姑娘?”
又是意料之中的寂静,就在前排的二人以为陆鹤南不会回答的时候,陆琛透过后视镜看见后座上那个一直假寐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手指在车窗上乱画着什么。
伴随着陆三少爷涂鸦完毕,陆琛终于听见他悠悠开口——
“她啊,是一只敏感所思,悲天悯人,还总想当大侠的小猫。”
大侠和小猫?陆雁南不由得皱眉,这搭边吗?
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评价,听得陆雁南一头雾水。她本想再接着追问点什么,可抬头对上陆琛制止的眼神,还是悻悻的把满肚子疑问哽在了喉头。
直到下车走人,都老老实实的没在提这茬。
送走了陆雁南,车子又继续向北开了几公里,最后停在陆鹤南所住的壹号公馆门口。
陆鹤南推开后排车门,驾驶座上的陆琛也解开安全带跟着下来,站在路边活动筋骨。
“上去坐坐?”陆鹤南指了指楼上。
陆琛叹了口气摇头:“不去了,我一会直接回江洲。”
陆鹤南点点头,没再跟陆琛客气,道了一句“一路平安”后,就转身挥手往小区门口走去。将近三十六个小时没阖眼,对于他的心脏来说已是极限。
京州萧瑟的秋风吹刮着柏油马路上的落叶,风起沙沙声,也把陆琛那句漫不经心的提醒带到陆鹤南耳边。
“罗意仕的表防水,下次碰水龙头,不用再摘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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