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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是这个意思又是哪个意思,算上这个天刚蒙蒙亮的清晨,他们相识的时间也不过短短四天,客气一点总归不会出错。
梁眷不敢再与他对视,只好平视着去注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半晌后,涨红的脸缩回到衣领里,干瘪地憋出这么一句。
“那等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还给你。”
说完梁眷就咬了一下舌尖,他这么忙,一件外套而已,对他来说完全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断没有为此再来一趟北城的道理。
所以她又忙改口:“或者,你留给我一个地址,我给你寄回去。”
“不用寄给我。”
陆鹤南没有思考,直接否定了她的提议,像是在撇清干系。
梁眷心里泛起的酸涩还来不及泛滥成灾,便听见那人话锋一转,沙哑的嗓音不自知的在她心底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