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若现的,是那簪子上雕刻的白茶花。
这花,倒是衬她。
秋风吹过,乌黑的头发在空中打转又落下,堪堪擦过雪白的脖颈,黑与白的相会,勾的人往深处遐想。
陆鹤南那点隐藏在心里所剩不多的破坏欲,又在最深处叫嚣着跃跃欲试。想亲手把她的簪子拆掉,再把头发弄散,遮盖住那引人犯罪的源头。
可惜他有心没胆。
喉头一滚,他生生忍下心里的那点痒意,隐忍地撂下一句话,就快步超过梁眷的步伐,背影萧瑟又决绝。
“去食堂吃饭吧,我饿了。”
空留梁眷一个人在原地摸不着头脑,这个男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喂!你走那么快干嘛,你知道食堂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