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会比以前更懂你心意,我和你,就是这世间最契合的人。”
他眨了下眼睛,像是有些羞,又有些期待:“把刚刚没做完的事做完......好吗?”
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二十几年从没人在鹤卿面前发出这样直白的有关床事的邀请,他的脸更红了,那红色从白皙的肌肤下透出来,似熟过头的樱桃。
头脑都要停摆的混乱之间,鹤卿捕捉到了之前话语里一闪而过的某种东西:“什么叫‘他有的记忆你也有’?”
“承载他的那本书在火海里被烧毁,他自然也跟着消失了。”阿玦似乎很遗憾他不愿意继续,“那间厢房里还残留的散灵被你的执念强留,久而久之,我就诞生了。”
“你的执念在散灵间孕育出了我,我继承了他的记忆,自然也继承了他的一切———我和他,没有任何区别。”阿玦将鹤卿的手从心口放到脸上,“从里到外,都是一样的。”
等到几个月前那场真实无比的梦境,鹤卿只觉得心口发冷:“那之前?”
“那是被磨损的散灵所残存的最后一点力量呀,我想观察你们是怎么相处的。”拉着他手的阿玦几乎与他心有灵犀,他理所当然道,“那一点力量消散后,就是全新的我了。”
“我虽然不能在现实里出现,但我可以每晚都进到你的梦里。”阿玦将脸颊贴在他的掌心,“红袖添香、巫山云雨......什么都可以。”
“他能做的,我也能做。”新的阿玦露出一个纯粹的、熟悉的笑容,“他不能做的,我都能做。”
鹤卿从那双眼睛露出的无意识的依赖与害怕里,意识到了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重新拥有他的阿玦,甚至比以往更善解人意。
只要鹤卿点头,只要鹤卿开口。
但鹤卿抽出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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