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虚无地盯着石缝中的落灰,仿佛那里有什么格外吸引人的地方。
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愈发近了,鹤卿从背后揽住了他,将头搁在他肩上,温热的呼吸喷吐在颈侧,让宴明下意识地想要颤抖。
“阿玦。”他声音里满含着温柔的眷恋。
像人一样的体温,和人一样的心跳。
这是他的阿玦。
20863小心翼翼地在宴明的脑海里提问:【那个、宿主啊,明明啊......你要不侧过头看看鹤卿的表情呢?】
宴明:[我不。]
他要将装自闭贯彻彻底。
鹤卿感觉到了被他环抱着的人的僵硬与抗拒,他低低地叹了口气,用温柔但不容拒绝的力道,想将人掰过来面对着他。
感觉到了手里那微弱的挣扎,他干脆起身,抱着人换了个方向。
宴突然腾空明:“???”
“我们好好谈谈,阿玦。”鹤卿在将人放下来后便盘腿坐在了他面前,一如当年他初次见到书灵时,那还留存着一点少年气,“逃避不是办法。”
鹤卿想起时隔四年多的、前几日那完全称不上愉快的见面:“是不是有人胁迫你?”
他看着青年环在腿上的手,那手紧紧地揪着衣衫,是防备又警惕的态度,眼神也一样。
他的心蓦然被刺痛了一下,随之涌上来的是更深切的自责与心疼:“抱歉,我不知道你还活着。”
四年多前东厢那场大火将一切都焚烧殆尽,只余下火中完好无损的证据,人人都说他有大福气大运气,免了有可能到来的牢狱之灾,得以平步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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