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鹤卿说:“或许物件脱离主人本身,便留不住。”
留不住......
泊渊闭上眼睛,那两枚破损的鳞片不断在他脑海中盘旋,之前因为用力去抓地牢栏杆上粗糙的木头,些许木刺扎入了他的手掌,带来微弱的痛意。
从跃金楼与浮光当摇头摆尾的小鱼标记的替换,到熟悉面孔逐渐散于大殷各处,从和那场围攻一起消失的檀木金珠小算盘,到物证盒里破损的鳞片......好像有无形的手一点点抹去了金鲤在这世间存在的痕迹。
他的痛苦与绝望溢于言表,鹤卿看着,也难免有些许触动。
爱上这世间异于凡人的生灵,难道就注定没有好结果?
比如金鲤、比如阿玦。
只是他比泊渊幸运,泊渊所爱之人逝去的那样惨烈,而他心慕之人在时隔四年后,又兜兜转转重新回到了他身边。
“文安王在儋州一手遮天,无关痛痒的罪证数不胜数,我查到过一些重的......”泊渊惨然一笑,他缓缓松开手,整个人无力地滑下来,靠在栏杆旁,“景明元年的时候,他迷上了长生之术......”
泊渊开口说话的时候,站在鹤卿身后的记供便掏出硬壳的折本,用炭笔唰唰写字,这种记载的法子还是鹤卿初入大理寺时带来的,供犯人突然认罪的意外情况下记录使用。
文安王的罪名被一条条爆出,鹤卿一边听一边将这些罪名与那封信上的记载一一对照,泊渊报出的每一条那十页上都有记录,只是详略有所区别。
鹤卿越听心间便越是疑惑,这些罪证一般人难以收集,阿玦究竟是从哪里知道得这般详细?
更夫报更的声音隐隐约约飘过地牢外,哪怕地牢中有着说话的声音,也压不住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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