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渊在这一瞬,将他和金鲤完全重叠。
“砰———砰砰———”
他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那心跳声在寂静的月色下是如此的响亮,泊渊疑心几乎叫对面的人听见了,他慌乱地、手脚并用地从蒲团上爬起来:“我、我我、有事先走了!!!”
后窗略高,他翻进来的动作潇洒,离去时却狼狈,脚尖甚至还在灰色墙面上滑了一下,留下一点带着泥土的印记。
宴明听到“砰”的一声响———窗梢被人拨到了一边,窗户重重落下。
一片黑暗里,宴明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泊渊抽什么风呢?]
【不知道。】20863同样茫然,【人类,好难理解。】
......
一口气用轻功跑出去老远,远到禅心寺藏在了若隐若现的山林间,泊渊才在一棵树上停下了狼狈的步伐。
他一屁股坐在这棵大树的树枝上,用手背压了压自己的耳朵.....烫的。
月色被树枝分割成一段又一段光影,像是跃金楼夜晚时星星点点的灯。
他透过枝叶间的缝隙仰头看月亮,想起某一个夜晚百无聊赖的金鲤被他用轻功带上屋檐去看月亮,当时他们顺手拎了一小坛酒,月光敲开了酒的泥封。
当时金鲤喝了两口嫌没劲,硬是塞给了他,他将那坛没喝完的酒全数饮尽,结果那酒的后劲大,他在金鲤的眼瞳里看到了自己的的倒影———从脸红到脖子,像只被煮熟了的虾。
之后在其他地方他也喝过这种酒,但不知道是不是酿造的不正宗,酒不上脸,也不让他发晕,想要飘飘然地永远停留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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