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和却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般,想了一圈人,他也没把事情往祁家身上想。
得知真相,心里如何有不生气的,不论今朝如何,他日好歹也是融洽过,就是后头断了,却也没当着撕破脸不是,何苦使下下作手段。
姚远厉害道:“哥哥哥夫不肖管这事了,看我不寻了人去弄这姓祁的一顿,让他狠吃个苦头,他且还以为我们好欺负。”
康和见姚远目露凶光,劝他道:“你勿要动武,若是出了好歹,起官司得吃亏!”
“那当如何,莫不是就吃了这哑巴亏,岂不是忒便宜了那孙子!”
康和却也不是那般老实吃亏的性子,他历是不信甚么吃亏是福的言论,只晓得人欺来不回敬一番,反给人蹬鼻子上脸的机会。
“他既使这损招来,我们未必就不能使了。”
说罢,他与姚远低语了一通。
姚远听后眉目舒展:“还是哥夫有法子,我这就去教下头的人办去。”
这日,盈娘从武馆出去,偷摸儿的去寻上了祁天,同他回禀了这些日子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