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住,反还怪我,教我去求着重新与那范家走动起来,他跌得下面皮,我且还要脸!”
“只说是世事难料,当初的事情又怎怪得了爷。”
“要想我去求,想甚么好菜吃!既这范家风头盛,人人都想着巴结奉承,我索性是反其道而行,教他范家不得长久!非是要他捏点儿甚么东西在我手上才是,否则也忒得意了些!”
底下的人一听这话,贼眼儿亮起来,探身上去问:“爷想如何办?”
祁天眼珠子转了转:“听得老金说这姓康的是范家的上门婿,偏却还颇有些本事。”
“这样个能耐人物,却连儿女都不得跟自己姓。他那夫郎又是个杀猪打猎的,何其凶悍,教把着多年连个外头的人都没得,说来也是可怜得很呐……”
狗腿子听祁天如此说,立是会意了过来,他暧昧一笑,道:“小的这就去安排。”
祁天哼笑了一声,心下道:不是端得门风正麽,这厢他就瞧瞧究竟正是不正。
且说范家热闹宴请了几日,几乎是快到了十月才消停下来,虽时不时也还有一二人物想来走个关系混个熟脸儿,到底还是不似恰是放榜那阵子密了。
再来外头见了坚硬的态度,大多也识趣没再痴缠。
康和得闲时回了乡下一趟,巡看了一番庄子上的情况,瞧是范爹与陈氏也没生甚么事,把家里的家仆长工该赏的赏一番,该敲打的敲打,这才更是放下了心来。
他回去乡宅上,会着了范鑫,家中得了一桩好消息,这几年范鑫一直私底下在看大夫调养身子,月前鲁氏有了身孕,大房一家子都欢喜得很。
张金桂求神拜佛的请了这些年,总算是能当奶了,心头慰藉,人难得是慈和了些。
瞅着康和与范景孩子都过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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