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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和遂才拉了范景回屋去。
大福见家里这般,有些不安心,喊了阿望来,教他将大夫的诊断细细说给他听一回。
听得当真只是划破了皮肉,骨头都未曾摔断,这才安下了些心。
也不怪爹爹和小爹忧心,小福自小就教家里捧在手心娇养着,油皮都少有见破,头回受这样重的伤,怎有不挂心的。
“睡一会儿好不好?昨儿一晚上都没合眼,你这般熬着,身体如何吃得消。而今身子再是硬朗,可也不必十几二十岁的时候了。”
康和见随他回了屋来的范景坐在窗边,一只手搭在桌边上,定定的望着一侧,一双眼睛不见光亮,眉头间尽数是懊恼和自责。
瞧着人这般,康和心头哪里好受。
他走过去,蹲在人身前,抚了抚他的眉头:“伤势并不要紧,你这么紧张,孩子见了只当多厉害。”
范景抬眸看了康和一眼:“我不当许他去武馆的,这么点儿年纪,太容易出事了。”
“小孩子,哪有不磕着碰着的就长大了的道理。这事情哪里怨得了你,试想以前你受了多少伤,不都好好的过来了。”
“他怎么能与我一样。”
范景紧着眉头。
“若是将人看仔细些,也不会摔了。”
昨日他从课室里头出来,见着小福趴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那马还在身侧打转,要是再发狂踏着他纯然不敢想。
康和听了这话,心中反更不是滋味,不由心疼范景。
他伸手将人抱住,抚着他的后背:“要怪也是怪我,是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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