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喜他了,爷可抠搜,与人孔老头儿耍,从不见请人吃盏子茶,喝一回水的,倒是人孔老头儿常还拿些果子吃食与他用。”
“爷专与人夸耀俺们家里好,却跟铁公鸡一般一毛不拔,日子长了,谁爱与他交好呐。”
康和闻言不由笑了一声:“这爷怎恁般做事,家里不缺吃喝,果子点心也从不曾藏着掖着,他要张口拿点儿送人,谁还能短了他的。
且不说他张口了,时常都送了吃喝进他屋里头,堆放着吃不完,他就是请人上家里耍也有的是东西招待。”
“可不就是这般。我前日里打趣了他一句,怎也不招待朋友,光受朋友招待。人与我说钱财来得不易,若不好生守着,说不得哪日就嚯嚯完了。
还捡着大道理将我说教一顿,言过去家里又是何种穷法,我心想我也不是生来家里日子就好的,哪不知那些。我也不稀得说他了。”
几人说笑了两句,回了屋子歇下。
原康和听巧儿说了范爷俭省,还与范景说,这总比胡乱好朋友的好,也算是个长处了。
谁想还没乐呵两日,就给闹出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