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康和心里倒踏实些下来。
便且说芳县这头的刘家。
今年过年家里头有些清净,吃得也不如往年里头丰盛。
原是刘老二引着康和范景前去村子上买了别家的苗子,这事情不知怎教元主家给听了去。
人便喊了刘老二去问,刘老二也没辩,直言认了这事情。
虽说刘老二是元主家赁下的人,得帮着他做事,可人要想赚一二外头的钱,不耽搁自家事上,那也情理之中。
可元主家却生了大气,觉刘老二这般是吃里扒外了,刘老二本就心里对主家有些气,两人就着此时便争辩了几句,谁知那元主家气性多大,隔日竟就将刘老二给辞了去。
不单如此,又还借故压了人大半个月的工钱不肯给。
刘老二去要了几回钱也要不回,想是去别家寻活儿做,这元主家何其小心眼儿,竟是勾连了些大户,都不教赁刘老二做事。
他气得在家里躺了几日。
刘老爹忧心着儿子,既怕他因这事情丢了心性,家里头又实在是不能没有儿子干活儿做家用补贴,便到床跟前同他道:
“我的儿,你这般也不是个法子呐。”
刘老二歪在床上,道:“他要弄俺,俺还能弄过他去不成,可惜了俺没权没势,只能挨他的欺。”
刘老爹心头也是一阵苦,他默了默,道:“若不然你到外头去寻事来做罢?不妨试试求去康三兄弟那处,教他与你个差事干?
俺先前瞧他两口子出手多大方,给俺们的东西都稀罕,说不得家里头有些产业,总是能用得上人来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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