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用的,若是觉你家的苗子不好,俺也不会引着亲戚来你这处看。你直说了价,俺们也看要是不要。”
“刘二哥,你引着亲戚来俺这处是瞧得起俺。便不兜弯子,俺说个实诚价格。
这小甲鱼,三两重个头的,一只给俺五个钱,三两往上大些的,就八个钱,你说成是不成?”
刘老二道:“俺亲戚从外县来,一趟来回就得多少铜子使出去,你也不说多让些价出来。”
“俺这是贴着皮子的价了,蒙人外乡的许还成,莫不是还蒙得了你刘二哥麽。”
刘老二摆摆手:“罢了,教俺这亲戚想想再定,一亩塘子少不得就要放百数的甲鱼,不是一笔小钱,轻易马虎不得。”
“这是自然,只定想着俺们家,旁处还真不见这价。”
康和一个话多的,来这生地上,话也少了起来,多是刘老二在帮着谈问。
他就和范景在一头听着,看着那些苗子。
实话来说,他俩也是头回摸这桩生意,并不熟络,但今朝上午也还是在城里溜蹿了一番。
城中可见的苗子确是不如这般乡里的好,且他问了几家价,三两重以内的小甲鱼,最贵的卖到了十个钱一只,最贱的也要七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