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不差,倒教康和并未去想过人心意是否变换。
如今想来,邹家门户见高,富贵非常,早已不是昔年守着那间两层小楼烛火铺的小商户了。
说句难听的,人指甲缝里头露出来点儿,也都是他们这般小农商所没见过的。
细细思来,这几年礼是见贵,可论起心意,还真当是不如昔年了。
当初才走动时,来往的礼尽数是按着对方家境,念着人所需相送,好似是灯油、烛火这些物;
后头的礼见贵,却多是些华而不实的礼,好似贝饰恁般物品,虽在他们县城这头少见,稀罕,与他们这样的人家,确实用处不大。
今想来,说不得是库房按着名单分送的礼,这样的物,虽不实用,却能彰显邹家的神通和富裕。
正是康和想得出神,手上忽得温热一片,他回神,见范景竟握住了他的手。
他心头一暖,抬眸看着目视着前方,状似无事的人,他道:“我没事。”
范景闻声才回过头来看康和。
康和道: “早些晓得了那头是甚么个意思,咱们也不肖剃头挑子一头热了。”
“过些日子再看,瞧瞧那头是怎么个说法,若是误会便罢了,倘使真这般,往回也就如此了。”
范景应了一声。
且说邹家,这日寿宴弄得气派热闹,城中多少排的上名号的商户都前来贺了喜不提,就连一些官户也前来捧了场。
他面子得光,白日里吃了不少酒,席散时,已有些昏醉了。
一觉睡至翌日快午,醒了来,盥洗罢了,整好与他丈夫一块儿用了些清淡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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