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上,康和听说邹夫郎要做寿,他备了一箱子熏货,鸡、鸭、兔、鹅,鹌鹑,外还有香肠和熏排骨七件。
外又打算捆只肥羊送去。
说来,他其实有多长时间没会着邹夫郎了,这几年他们家的生意愈做愈大,他捏着药烛的方子,不仅自家卖,还出货与别家,狠挣下了不少。
后头又按着药烛的方儿,另还产了几样新烛,皆是新奇稀罕。
早几年上来往得还多密,常也一处吃饭送礼,后头人生意忙,不大见得着人了。
只逢年过节上,倒也还互送着礼。
这日一早,康和把一欢二喜还有连四哥一并唤上,三个人才将礼拿下,一并与寿星抬去。
至邹夫郎家屋宅外头,好不热闹,豪华的马车轿子就停了七八辆,一条巷子都弄得有些发堵。
康和与范景在外头便下了骡车,步行走着进去。
临到门口,一个圆领直裾的中年男子将他俩拦下,问:“敢问二位的请柬在何处,可拿出一见?”
听得这言,康和微微一怔,才瞧见进门来客似乎都有一张红色请柬。
他心想果是讲究,可说之请柬,他还真不曾收着。
自也不是头回与邹夫郎送礼了,往年过生辰,他虽没亲自前来,但教家里头的人送了礼来,却也没听闻要这般物,他自以为今年也一般。
若不是念着人过三十整岁寿,他也不会忙中抽上一日功夫特地来吃酒。
康和见这位迎客的管事有些眼生,似是不曾见过,便好声道:“我是邹夫郎的旧交了,是豆惠街是做生意的,今朝失礼一时间误带了请柬,这一时半会儿的回去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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