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大的开销,便是有那也是下半年里珍儿成婚的事了。咱干脆把东郊的二十二亩地一回置下。”
康和道:“要是珍儿成亲的时候,捣不出许多钱来与她置办嫁礼,咱就拿些地,有地契捏着着,那也是很体面的嫁妆了。
成了亲土地是赁出去与人种还是如何,也是一项长久进项,比死银子握在手里头还强些。”
康和这话是说给范爹听的,即便是买了地,那也不可能短了珍儿的嫁妆。
且不说并非把攒下的钱全数都给用了出去,县里头猪肉铺子每个月还有一笔进账呐。
这般说,只是教范爹宽心些,家里头有谁不疼珍儿的。
再一则,范爹好面子,珍儿寻了个好夫家,门第比他们高不少,范爹想把珍儿的嫁妆弄得像样些,既为了珍儿以后日子好过,也为了自家的门面儿光彩。
范爹听康和恁般说,心头也是一动,他一个庄稼汉,如何不想多置些地下来。
可这一张口就是二十二亩,他背心淌汗呐,他就收拾点儿粪肥,能攒下几个钱?
媳妇那处倒是应当有些,只她捏着要与珍儿巧儿俩丫头做嫁礼的,轻易只怕不肯拿出多少。
“是不是忒多了些?!家里钱如何够。”
康和看向范景,想看他的意思,他要答应买,别的事情也都好说。
范景心头晓得他们两口子手上有多少子儿,他放心康和办事,便张口与范爹道:“钱的事你不肖愁。”
康和听范景这般说,连帮腔:“铺子上多少都挣着呢,不过是紧一紧,熬过这一茬便好了。”
范爹琢磨了一阵儿,快着手脚把田地收拾出来,今年秋月里头就有收成,地多,粮食自也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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