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虽也舍得吃肉了,但也少买贵的吃,这鲈鱼还是先前过节时旁人送了一尾来做礼,他们得吃了个鲜。
家里人都喜好这好滋味,可非年非节的也舍不得教它上桌。
康和便依范景的,去鱼市上选了一尾,晚间拿回去清蒸了吃。
过了两三日,这日里铺子上弄了油锅来炸酥肉,倒是还得客赏脸,一包两包的买来吃个闲嘴。
前头的一间酒肆上最是爱喊跑闲过来他们家的卤味铺子买下酒菜,这厢多了炸酥肉,也肯爱叫来吃。
康和得闲嘛,近处些就不教跑闲,自走一趟,倒也省下一个铜子钱。
“要点什麽。”
康和前脚提了个食盒去了酒肆上,后脚就过来了个男子,范景招呼了人一声。
那男子抬头看着范景,多是惊讶:“哥儿竟是这处的伙计麽?”
范景闻言瞅了人一眼,只见这男子长着一嘴豁牙,说谈间眼角起纹,爱是露笑。
乍瞧着还多是和善的人物,只范景见他说话时虽笑着,可笑意并不达眼底。
男子见范景不言,便道:“前些日子在小巷里头,俺提了一笼儿鹌鹑供大伙儿耍乐,你来还赢了四十个钱咧,可还记得?”
范景瞅他第一眼便认出人来了,只他装着不识。
“你要甚么肉。”
男子闻言,便道:“与俺一方五花罢,拿回去弄个下酒菜吃。俺在上风皮家酒肆打了一壶上好的羊羔酒,一角便要一百二十个钱咧。好酒得配好肉。”
范景没搭他的腔,若换了康和,听得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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