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车晒得汗水直淌,跟那灶上的腊肉似的。
弄了一辆篷车,虽是价钱都能打三辆板车了,可好歹能遮风避雨,出门呢,里头坐了些甚么人,也不教人一眼都给瞧了去。
珍儿今朝收拾的好,教村里人瞧见了定是晓得去相亲的,届时少不得问。
这般没成的事情,先给说了出去又得惹些事儿出来。
陈三芳用手绢儿给自个儿扇着风,见坐在对身处的范爹额头上直冒汗,她打身上掏出块帕儿给范爹擦了擦:“瞧你是比俺还热。”
范爹今朝也收拾的还算些模样,他生得其实并不丑,只常年在地里头劳作,又没甚么见识,便是穿着好衣那也教人一眼能瞧出是个老实巴交的人。
“这篷车闷着,活跟蒸笼似的,不比板车凉快。”
“太阳且还没出,闷甚闷,俺晓得你觉人骆家门第高,心头打鼓咧。”
陈三芳道:“俺云表姐你是见过的,多和善的人。骆童生是读书人讲礼,不会与人难堪,一会儿你少说话便是了。”
范爹点点头。
珍儿心里也一样发紧,她攥着手里绣着兰花的手绢儿,汗都将帕子给打湿了些去。
若不是这几年养得好,肤子白皙不肖用多少粉,不然面上的淡淡的妆容也得跟着花了去。
三人一路到了城里头,骆家那边也早到了荷园。
两头人先各在一间屋里头做吃茶的客,待着长辈会上了,说谈几句,这才将俩年轻人唤出来见面。
珍儿将人瞧了一眼,顿时面上便红了,连就低了脑袋,再不好意思瞧人,都不晓得如何与人走近那观花处的。
长辈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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