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听得恁放浪的话,一张脸臊得通红,有些手足无措道:“你可切勿再说恁些话来。”
“姐姐你莫羞,家里头没人。”
窦一仓说着,竟就想把绢花儿给别到珍儿发髻上去。
珍儿心头吓坏了,连衣裳也不洗了,连道:“大福当是醒了,俺去瞧瞧。”
说罢,匆忙站起身来,就要逃去屋子里。
窦一仓见状,还想追。
这当儿上巧儿恰是打外头进来,她轻咳了一声。
听见巧儿的声音,窦一仓这才没继续跟去。
巧儿大步走进院儿里头,他瞅了窦一仓一眼,见着他手里捏着的海棠绢花儿,道:
“窦兄弟如何还有这样小女儿家的东西?不知是哪位姐姐送与你的,上午做了恁久的活儿,午间不歇息也要拿着这绢花儿想人。”
窦一仓赶忙藏了藏手里的绢花,道:“三小姐家来了。”
“这哪里是谁送俺的,俺哪有那般好运气得姑娘送物,只是在县里头见着好瞧,卖绢花儿的婆子做人情给的。”
巧儿道:“原是人白送的,不怪这绢花儿瞧着料子孬,颜色也染得不好,真是俗气咧。窦兄弟往后要是瞧见喜欢的姑娘,可千万甭送这般绢花儿,当心教人瞧了嫌。”
说罢,又言:“早晓窦兄弟今午不歇,俺便唤你去大鑫哥哥那处与俺拿纸墨了。”
窦一仓教巧儿一通说,却还反驳不得,只笑脸道:“三小姐要有甚,唤俺便是,就是在午歇也去与你把事弄好。”
巧儿没再理会他,拿着纸墨回了屋去。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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