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柔和,折腾了这样久,他才觉乏累,困意上头来,合眼睡了会儿。
家里头添丁,都欢喜得很,弄得跟过年似的。
大房那头范爷、范奶听得生了个儿,杵着拐杖也要过来瞅一眼。
范奶多得意,道:“便说那大师厉害,瞧瞧吃了符水,得个大胖小子来。”
康和跟范景没搭她的腔,倒是陈三芳忍不得她这般,好似生了个大胖小子是她的功劳一般。
她便诌道:“娘不晓得,那日拿了你的符纸回来,说是烧了弄水吃,一阵大风来,把符灰都给吹撒了。弄得一院子都是,俺说捋一点儿起来是那么个意思也没给捋起。”
范奶被噎了一下,一时没了话。
陈三芳见她脸色不大好看,也没理会,左右打她进门,范奶就不欢喜她,如今也不怕她再对自己多一些成见。
若或作以前,范奶哪许陈三芳这样怪气的跟她说话,定是要发作的,不过时今见二房这头厉害了,也是有了忌惮,默着没开腔。
这人,一贯都是爱挑着软柿子来捏。
范家里热闹了两日,新牵了羊单养着好生伺候下奶,亲近的几家都来看了回孩子。
就是康和跟范景,也有了几日才习惯下家里多了个小崽子的事情。
起初孩子就给装在婴儿床里头,同康和范景在一屋里头睡。
夜里俩人看了孩子睡去,说了半晌的话自也睡下,睡去半夜上,康和忽得醒来,起身跑去看看孩子,见睡得香,转又回来睡,一夜里头要起来五六趟。
人就跟魔怔了似的。
范景以前在山里养了睡眠浅的习惯,这两年鲜少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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