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事。为教你在肖家人面前抬得起头,又与你送了多少钱银。”
陈雨顺默着没言,他心中确实有愧,却又不得不狡辩:“我与那尤山溪,并非是你想得那般。”
任氏摇摇头:“事情已闹做这般,都不打紧了。当初你费尽心血坐上了里正的位置,如今教俺给毁了去,咱俩,从今往后,两不相欠了。”
陈雨顺听得任氏这般说,心中默然,他本是打着来做了断的念头,只怕任氏疯魔了不肯,如今反从她口中说出来,心头既觉松了口气,又觉怅然。
他道:“我没有因这事怨你,走至今朝,也是过去几年太顺,教我疏忽大意,没有生防人的心,落得教人算计的下场。”
任氏无言,她拿起酒壶倒了两盏子酒,自余了一盏,与了陈雨顺一盏。
“你吃了这酒,咱家往后便桥归桥,路归路。”
陈雨顺见此,没再多言,端起了酒盏。
任氏瞧他一双眼中装着三分不舍,可端酒的动作却多利索,凄然一笑,同他碰了酒盏,仰头一口将酒吃了个干净。
陈雨顺也往嘴里送了一口,只他躺了些日子,身体见好也还不大爽利,吃不得太多进去。
咽下些酒,只觉味道有些怪,不想再吃,转又想着散伙酒不吃干怕任氏以为他心中亦是不舍,正闷头要把一盏子酒都吃干净,却听得咚声响。
任氏歪身倒在了地上,嘴里渗了血出来,陈雨顺大骇,正想过去喊任氏,只觉一阵钻心子的疼。
四肢须臾就脱了力气,他也软倒在了地上,五脏六腑都在发痛,人想爬着出去,却不得力……
人教发现时,已是半夜上了,肖氏见陈雨顺出了门多一晚都还不归家,在屋里头张嘴大骂,言人是彻底不要皮脸了,去了孙家那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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