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陈雨顺多瞧不起咱家,还提了东西来央咱关照。”
“原是因着受了人的好,又得人在私底下去给他办些腌臜事,要不然别家的种怎当亲儿似的看。只怕也是担忧人把这事情给吐出来罢。”
陈三芳忍不得啐了一口,昔时旁人以为他们这乡长多好多公正,也只范家早早的看着了他是甚么品性。
只先前人微言轻的,说来没人不信不说,反还教人诬赖,现在他的面孔教村里人都瞧着了,心头那才叫一个痛快。
“早该教这孙子给倒了大霉去,自以为是当了乡长就了不得了,在任上干些缺德事,这厢可都给他弄了出来。他要倒了,咱家里可就松快了咧!”
陈三芳也不怕旁人听着,在屋檐下就将人大骂了一通,教陈雨顺压了这样久,现下看他倒霉,哪有不欢喜的。
倒是范爹,听得陈家的变故,起了一脑门儿的汗,他止不住的揩着汗水,心头是既庆幸又后怕呐。
先前尤山溪来勾他,幸得是他没动任何的念头,要真没脸没皮的与他有了首尾,事情捅出来,如何得了啊!
这事情要换在他身上,他非得去跳河不可。
范爹语重心长道:“男子可得把自个儿守住,万万是不能动花心思呐。
瞧这陈雨顺,有着乡长的职务干着,多体面多好的日子,非是去弄这些事,俺瞅着他是得倒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