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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了一串炮,热热闹闹的吃起了夜饭。
今年二房好,大房也不差,起的私塾做了几个月也顺了不少。
范鑫言年底上又来了两个孩子,等开了年,外村也还要来仨,提前给交代了。
湘绣见两家人难得和睦,红着一张面,没太好意思的说:“前些时候府上的肖妈妈私底下拉了我言,说城里有户姓孟的人家,家里头经营着一间糖水铺……”
“妈妈喊我回来问问家里头是甚么意思。”
湘绣的话没说完,不过一屋子的人都晓得了她话里的意思。
听得有人相中了湘绣,张金桂最为关切这事儿。
她赶忙放下了手里头炖得香嘴的山猪骨头,急问湘绣那户人家的消息。
湘绣年纪也过二十不小了,前两年倒也有些人家相中,可要么是穷寒的庄稼汉,要么是街上串走的货郎,人才相貌平平不言,家境也都不入眼。
程家那般的就更不题了,光是前头说这些,也暗暗的问询女家要给多少的嫁礼出来,心头还指着靠娶亲发财咧,气的张金桂不行,亲事自没能说成。
这眼瞅着一年大过一年,家里头难免着急。
时下听得湘秀自张口说的人户,料想是不差。
湘秀也想早些给安定下来,便与家里说了个仔细。
这孟家三个兄弟,几人都各有差事干,老大是镖行里的账房先生,老二跟着货船在外头跑生意,瞧上她的是孟家老三。
湘绣家主子爱吃孟老三铺儿里的甜水,她总去买,一来二去的嚒,自也就相熟了。
湘绣不是个傻的,与家里说前便托人给打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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