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没事。”
范景有些恍惚,一双眸子好似是失了神般,胸口起伏的也厉害。
康和眉头紧锁,他将人抱着好一会儿,范景方才回缓过神来,急忙要带着他回去。
两人将两头山猪弄回家里时,天已擦黑了。
冲洗了个温水澡,康和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子,洗净了身上的脏污血迹,他才见着自个儿确是也吃了不少的伤。
胳膊和腿上都有或深或浅的擦伤,许是教藤蔓树根挂的,也有教山猪的獠牙给扯的。
就连左边脸上也挂了小指长的一条伤口。
好在是木屋里备了药,他正要去提箱子时,发觉自己右手竟然已经使不上什麽力气了。
范景不教他再动弹,让趴去床上,他给上药。
自打出了事,范景一下午都没见说过话。
康和平躺着,范景与他的脸擦膏药时,他看着人的眼睛,道:
“怎么不说话,是因为我伤着了脸,不似从前英俊了;还是觉着我手脚太笨,没把那山猪给制住,与你添了麻烦?”
范景眉心动了动,他指腹划过康和身上的伤口,每过一道,心中的自责便加深一分。
时下听得康和说这样的话,他心中只觉得说不出的滋味。
“若我出箭准,你不会受伤。
……我不应当带你去那片灌木地,也不应当离你那样远,不……”
康和连忙握住了范景的手:
“傻子,你能怪我手脚粗苯,能怪我拖着你,也不应当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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