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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只道:“先试,届时再说罢。”
康和当真是教他一句话给弄得心中惴惴,只愈发的谨慎起来。
衣裤从床榻上落下,床帘儿上映出两道影子来。
范景看着自己熟麦子一样颜色的胳膊,他止住康和要继续下去的动作,央他把灯给灭了。
“你不想好好看看我?”
康和有些不大乐意,屋里就两根红烛的光亮,本便不大亮堂。
范景抬手挡住眼:“太晃眼了。”
康和见他坚持,只好光着膀子下床去把灯给灭了。
屋里头这厢便彻底暗了下来,又不见月光,黑黢黢的,独只听得见喘息的声音。
后头,康和方才晓得范景作何坚持要灭了灯。
他的胸口上有好几条齐平的疤痕,大腿内侧也有一道很深的伤疤。
便是他不问,也可猜出,这便是当初险些教他丢了性命的伤。
两人试探着折腾了挺久,不知甚么时间,只晓得外头的宾客散了,范家又从热闹之中恢复了寂静。
晚间没吃几口菜,光吃了水酒,这晌便饿了。
康和披了衣裳溜去灶屋里头,升了火,热了俩菜端回屋子里头,两人吃了个饱。
填饱肚子,回到床上也没歇,康和问范景先前的成还是不成。
范景没答他的话,却也没拒又解了他衣裳的手。
翌日,葛家送得那只大公鸡扯着嗓子打了三回鸣,范景才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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