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好,去年那头尿得四处都是,惹俺一身骚味儿。”
范家两兄弟也吐了口浊气,笑说起去年劁猪的场景来。
院子里紧张的气愤消弭,顿时又热闹了。
康和瞧着方才还劲儿大的猪就那么歇了气。
偏头见范景默默的擦了擦沾着血的刀,又恢复往常的神色。
他扬起眉毛:“还是你厉害。”
范景扫了他一眼,心想要再跟屋里人似的,今朝就教猪把院子给拱烂罢。
不过他没言,只低着目光继续擦刀:“如今手法好些了,有捅了刀还冲出院子的时候。”
那猪跟发了疯似的跑,费了大劲儿追回来,还把乡邻的菜给踩坏半块。
要不是闹了这事儿,他冬月里不上山还能接些劁猪的活儿。
村里村外的都晓得了这笑话,没人敢叫他去帮忙劁猪,也就自家省请屠户那十几二个钱才让他上手。
康和轻笑了一声。
陈三芳端了盐罐子往飘着沫子的猪血里撒了些盐搅散,范景提了一大壶沸水烫了猪毛,刀子把皮毛刮下来,一身污垢的猪顿时便露出了白花花的肉来。
几个男人忙活了按猪这茬便去洗了手,没守着看范景清理猪和解构猪肉,且不说冬月里村户人家间常能瞧见,他们看了半辈子早腻味了。
家里要做席有酒,几个男人心思都在陈三芳气急时骂的“马尿”上头。
也是难得几个兄弟侄儿的这么会在一处,不等兄弟提,范爹就邀着弟兄侄儿去了堂屋吃酒。
范鑫觉得身子上一股猪臊气,不吃酒回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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