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正月十九一日做席,打十五上下就陆续的收着了事先定下的鸡鸭,与各家里头借的桌椅板凳锅碗瓢盆。
又在院子里新砌了几个简易的泥灶。
十七一日,家里预备先将猪给宰了,到时候若放在吃席一日再宰的话,只怕忙活不过来。
清早上,天还不见大亮,康和刚把火升起来,准备烧一锅滚水,闭着的灶门忽然嘎吱一声响。
一道带着冷气的身影走了进来。
范景拿着一盒子宰猪工具从外头回来。
康和连忙挪去了里头的凳子,把最暖和的位置让了出来。
“借着了?”
范景应了一声,放下东西坐了过去。
灶膛里的火舔着锅炉,火光映照在他的身上,冰冷的身子有了些暖意。
他上村里的屠户家里借了宰猪工具来使,村上的费屠户正月里出去吃酒,醉了回来在路上摔断了胳膊,这阵儿在家里养着,猪都宰不了。
一时半会儿的不好上外村去请屠户来,便只能范景上了。
今儿杀猪,范爹只请了大房一家子过来,原本是还想喊一户常有走动的乡亲的。
范爷觉得自家杀猪做席热闹,也要帮忙按猪,多得意的说,便是不喊外人,他们范家的一屋子男人也能把猪给宰了。
范爹便依了他的意思,没再喊旁人。
若是按照以往家里宰猪,陈氏定然是要把她二弟一家子喊过来的,帮不帮忙的另说,只怕一家子不能过来吃上这顿肉。
不过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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