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康和晓得人是会吃酒的,只在山上时吃的节制,一葫芦的薄酒也能吃上十日。
与其说是吃酒,不如说是教嘴里有个滋味。
自打他知道了人喜甜后,上城里便总会捎带一包甜果子。
范景吃酒的时候就更少了。
上山时拿去的一葫芦酒,至这回下山来,起码还有半葫芦。
今儿大房的酒,康和闻着味儿多冲,便晓得比范景在山里吃的要浓烈许多。
一个劲儿的给吃几碗下去,又吃的急,最是容易醉人。
康和眉头一紧,忍不得问了一句:“范景,你是不是醉了?”
“要不要我去给你煮一碗姜汤醒酒。”
范景听到声音,动作迟钝的抬头看了人一眼,眸子上有些热气似的,眼尾也给蒸红了三分。
他道:“我没醉。”
淡淡的酒气却已经飘到了康和的鼻尖上。
也便是吃醉了的人才爱说自己没醉这样的话来,他没搭腔,怕夜里人胃疼,还是去预备给他煮汤。
转向屋门口,却被人叫住。
“我真的没醉。只是有些上脸。”
康和闻言顿住步子,听人说话的声调,更确信是吃醉了。
不过这人也是稀奇,吃醉了不吵不闹的,回来的路那样滑,也教他稳当的给走回来了,要不是上了脸,轻易还发觉不出。
瞧人嘴犟不肯认,他也便没戳穿,顺着人的意道:“倒是我多心以为你醉了,没醉便好,你酒量了得,吃了那么些酒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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