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月的,木铲子都缺角烫黑了。
漏勺则是本就没有的,康和弄索饼的时候总嚷嚷不好捞,范景便一并买了。
这日落雨,两人吃尽了干粮,便又带着几捆柴下了山去。
雨天湿滑,干柴吸水,柴火盘着越背越重。
到范家时,一身的雨和汗。
两人将柴火放在灶屋外头的屋檐下,将才进屋子里拿了一张干襟子来把脸擦了擦。
陈氏听着声儿从屋里出来,家里头就她一人在屋,今朝湘秀丫头从县里家来了,巧儿拉着珍儿俩丫头一道去了大房那头顽。
范爹又不知上哪家去吃酒耍,天晴的日子他忙着下地,落雨天反倒是才得闲出去。
冬月里农事不如旁的时节忙,陈氏虽也要唠叨范爹几句,但到底是不如何阻他上别家耍闲。
她瞧见范景跟康和家来了,欢喜的不成。
喜滋滋的跑了过去:“大景,大景你快跟三郎到西间里瞧瞧,看看给你俩弄得新房舒不舒坦!”
两人连头发都还没擦干,就教陈氏催促引着,去了康和先前暂住了一晚得西杂间。
不去不晓得,简直大变了模样。
先前还堆放着犁耙、木头、簸箕等杂物,四处积灰的屋子,这厢全然打扫了出来。
屋子里原本的杂物都被收拾了出去,窗棂擦洗得干干净净,糊了新的窗纸。
新置了一张宽大的松木床进来,床尾靠墙处立着一只素花儿顶箱柜。
临窗放着马蹄炕桌,过来是个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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