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爹大着舌头道:“你就甭操心了,俺和他那样的交情,他会坑咱不成。”
陈氏将信将疑,一帮子酒鬼,她信得可不深。
夜里,一家子关好了门,舒舒坦坦的吃了一顿好滋味。
范爹本想着教陈氏留一尾鱼起来,装了碟儿给大哥那边送去,可瞅着自家锅里的也不多,一家子也是好久都没见肉了,也便作罢。
吃了饭,家里人收拾灶屋伺候牲口的空当上,康和依言给范景看了伤。
他也不教家里人晓得他伤了,就自个儿藏着,好在是伤口确实见好。
康和嘱咐了人几句,教他一口气给养好,省得往后反复,多的事情都给耽搁了。
在范景屋子里待了些时候,两人一道收拾了上山要的东西,康和这才回西杂间去。
去了那屋,发觉先前搭得那张小床竟被撤了,一时有些傻眼。
“这屋宽敞,可窗子年久漏风了,这俩日正说给修一修,到时候收拾出来给你俩做新房使,只这几日还没得空出手来。”
“天气冷了下来,不比先前气温高,你现下睡这头得冻出风寒来咧!”
陈氏见康和吃了饭去了范景的屋里,一家子都以为俩人是要住一屋了,谁也没说道甚么。
先前还教分开睡的范爹这厢也没反对了,教康和的一锅子鱼汤哄得舒坦,对这哥儿婿是愈发的满意起来,吃了两口酒,心头已经在想外孙儿的事了。
再者俩人都一道上山里住了恁些日子,只怕早睡在了一个窝,家来又何必再假讲究。
不想,人自还要各歇各的。
康和听得陈氏这样说,也不知该如何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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