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肖追着问。
一时心里头多不是滋味,自个儿还死皮赖脸的凑去他面前干啥,桥归桥路归路,早早攒够了钱走得远远儿的再不碍他的眼算了。
范景在屋里,半晌没见康和进来,反倒是听着走远的脚步声,眉头紧皱。
心里想不透,他的事,与他一个忙着攒了钱走的人有甚么相干,他到底又在不高兴什嚒?
夜里,康和宰鱼洗菜,在灶屋里好不勤快。
陈氏见着人杀鱼切菜的动作多麻利,一双眼儿瞧得发直。
系了裙儿,干脆与他打下手。
入了夜,灶屋里飘出一股勾人的酸香气,康和弄腌的酸菜收拾了一大锅香喷喷的鱼。
在外头喂猪的范守林闻着香气,丢了猪食桶往灶屋里打了三四趟。
“一样是酸菜,你咋就弄得这样香?”
陈氏瞧着锅里煨得热气翻涨的鱼汤,酸香激得人口齿生津。
“做,酸鱼,要紧是熬汤。酸菜煎一煎,更出味。”
“你手艺都这样好,想康灶爷更是了不得。”
康和就笑笑:“我是不成器的,学皮毛,只供自家,吃个热乎。”
范守林守在灶边上,想一会儿桌子上得弄点酒来下鱼吃才美。
听陈氏将人是一顿夸,自也跟着夸了一句:“我看寻常恁些小灶都没有你的手艺。”
两个丫头也是围着康和打转,一会儿是帮捧盐罐儿,一会儿又给拿瓦盆。
灶间里热闹,范景在屋里都听着了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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