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笑了笑,道:“谁教我吃你家的米了,总不能白吃白住着。”
范景默了默,没言。
吃罢早食,康和冒着小雨又去砍了些竹子家来。
趁着落雨的天气,出门不便,他整好破了竹条,在木屋里编篓子。
范景也没出门去,就在灶边烧着火取暖,自个儿也取了些夏月里头存的野山麻,搓做麻线。
康和缠着他教说土话,吃人嘴短,自也只有应承。
外头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风一吹便有了寒冬腊月里的味道。
木屋里供着火,才不至觉着太冷。
康和没拿厚实的衣裳上来,单薄的两层秋衣裳穿着,男子虽体热,却也抵不住山中冷寒。
坐得久了不动弹,脚先冷起来,身子便跟着僵冷了。
他跺了两回脚,第三回一块拼接缝制的貂皮便丢到了他怀里。
康和抬头看了范景一眼,见人并不看他,敛眉笑了笑。
时间倒是好混,下午时雨止了。
范景要出去转山,康和拿着三个做好的笼子一道出去。
趁着转山的功夫,放了两个在灌木丛里,又一个置去了河溪头。
两人在外头见着几个踩得极重的脚印子,估摸是昨儿孙大生踩的。
只也没再瞅见这人。
昨儿夜里人还在林子逛荡,不晓得可教野物给叼了去。
就算真教野物叼走了,要怪也只能怪他自个儿,若是不起那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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