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日子也落了下去。
否则也绝计不会把儿子赘出去。
范爹没见人长辈来,心中想怕不是对方瞧不起他们家这般纯纯没手艺的庄稼汉,这才面都不露。
“这样的要紧事康兄弟也想来,只不赶巧,家里头二郎腿脚喊着痛,了不得咧!俩人便送去城里找大夫了,村子上的土郎中弄不好。”
范守林先前听说了康二郎打仗回来残了腿,也是可怜,听闻如此,心头才没再怪。
胡媒人道:“出门前康兄弟同我说了,只要范兄弟和陈娘子这头满意就成事儿。”
一侧的康和只瞧着人上嘴皮碰下嘴皮便吐出了一长串他听不懂的话儿来,虽不晓得两厢交谈的什嚒,但他大概晓得今儿是带他相亲。
说来,谁能想到,他是穿来的。
前一日刚在市里全款买了一套三百平的房子……
他想着日子总算是有奔头了,回家踏实美滋滋的睡了一觉,再一睁眼就来了这处。
这也罢了,偏生还穿在了个傻子身上。
原身糊里糊涂脑子憨,也没给他留下多少可用的信息。
除却晓得这处有男子女子哥儿外,他连这处的土话都听不大明白,只一些简单的词句能晓得。
康家那个二郎从战场上回来以后,家里头总关起门来吵。
康和虽不知确切在吵什嚒,但见着康家二郎对他敌视的态度,康家两口子为难的神色,也能猜出家里不合是因着他。
后来媒人上了门,外头的乡亲又打趣说笑,拼拼凑凑的听明白了一二,得出了康家想打发他出去给人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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